“欧远,”祁雪纯顿了顿,“也许,我应该叫你欧医生。你还记得你被脱下白大褂时,你的老师对你说,希望你忘掉你脑子里所有有关药物的知识,你根本没有将这句话记在心里。”
“经理和我是朋友,认识十几年了。”
严妍抿唇,犹豫的问:“伯母……不像不管侄儿的人……”
第一次是要求她一一去拜访程家在A市的所有长辈;
“欧先生,”祁雪纯忽然说,“事到如今,你还不说实话吗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申儿,这几天你去哪里了?”严妍终于找着机会问。
“你涂这么浓的麝香,是怕跟你滚床单的女人会怀孕吗?”她绕开他,径直走进自己家。
不过,这应该就是他这顿饭的目的吧。
“少说废话,”祁雪纯盯着他:“今天你去酒店是为了什么?”
严妍还能记得对方的模样,通过她的描述,很快一张画像做了出来。
“那就谢谢司先生了。”祁雪纯不动声色答应下来。
是啊,他能听到,可听到的却是这些伤心话。
“我……我先去敷一敷眼睛……”程俊来溜得更快,唯
保姆的男朋友……她一直守在这里,根本没瞧见有人进去。
祁雪纯目送那个女人的身影远去,浩渺人群中,她如一株曼殊沙华,艳丽,纤细又冷酷到让人绝望。